除非己莫为。”

面对阎鸣泰的质问,洪承畴不卑不亢,言语间甚至带着冷漠:“阎鸣泰,你干的那些事发了,兵部此前拨给辽前的粮饷军需,居然有那么大的漂没,你觉得此事说得过去吗?”

“输送到辽东的粮饷军需,沿途可有运河?可需海运?”

“只此一件,你阎鸣泰的右侍郎之位就该罢黜,你若是有什么冤屈,等进了东缉事厂的大狱再说吧!!”

“谁说输送到辽东的粮饷军需,就不需要用漕运转运?就不需要海运转运?”阎鸣泰强压惊惧,迎着洪承畴的目光反问道,尽管洪承畴讲的话,让他私底下做的事被暴露出来了,但是这绝不能承认啊!!

这要是承认了,那他将万劫不复!

“别告诉本官,能直输辽前的粮饷军需,兵部需用到北运河,再绕道押送到辽前去。”洪承畴戏谑道。

“别告诉本官,能经山海关重镇,直通辽西走廊运抵辽前的粮饷军需,需乘船渡海绕道觉华岛,再运抵道辽前去!”

“本就是这样!”

阎鸣泰瞪眼道:“你才来兵部几日?你如何知晓辽前的情况?辽泽横在辽西走廊各处,想将大批的粮饷军需运抵辽前,就需要经山海关重镇乘船渡海,经觉华岛转运到辽前去,更何况觉华岛本就是孙督师定的粮草要冲!”

“本官是来兵部没几日。”

洪承畴嗤笑道,看向阎鸣泰的眼神都带有不屑,“但是对于辽前的情况,本官还是知晓一二的,你所说的辽泽,真正影响到的是辽西诸卫,辽泽的存在是影响到大规模粮饷军需转运。”

“但是在辽西走廊的辽泽,早已在孙督师的统领下,逐一地回填上了,这也是经营辽前防线的一项重要开支!”

“此等要务,孙督师早在去岁就呈递有奏疏,甚至已在兵部记档留存,你拿此等事情以权谋私,真以为别人就看不出来?”

这一刹,阎鸣泰如遭雷击。

“快点!”

“跟上!”

恰恰是在此时,兵部衙署内响起道道喝喊声,嘈杂的脚步声更是不绝,这让兵部的一众职官见到,无不是流露出惊惧的神情。

东缉事厂的人来了!!

“纪公公,下官是被冤枉的啊!”

而阎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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